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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頌][同人]下棋

雨天,又是個那裡都不能亂跑的日子。 哈克奧羅經過右近房間時,看到趴在地上一臉無聊到快睡著的小右近,突然感覺一陣好笑。「很無聊嗎?」隨口一問,馬上就看到右近從地板上爬起來,眼睛閃閃發亮看著自己,「有新東西嗎?祖皇爺爺!」,看他這反應,也不好意思說,只是隨便問問,「嘛⋯⋯想下棋嗎?」「下棋?好玩嗎?我要!」 右近就這樣跑到了哈克奧羅的房間去玩了。 哈克奧羅手上拿著圓形的小木片,一面黑一面白,「這種棋的玩法是像這樣,一人拿黑一人拿白,輪流放棋子。然後如果像這樣同色的兩子夾住其他顏色的棋子,中間的棋子就會可以翻成自己的顏色,最後看誰的顏色比較多,誰就贏了。」「⋯大概知道了!」「先下幾局適應規則吧⋯⋯」 第一局,右近先手黑子,哈克奧羅白子,教學局,哈克奧羅勝。 「規則大概知道了吧⋯⋯」「⋯嗯⋯」「那繼續喔⋯⋯」 第二局,右近黑,哈克奧羅白,哈克奧羅勝。 「祖皇爺爺⋯再一局!」「好啊⋯⋯」 第三局,右近黑,哈克奧羅白,哈克奧羅勝。 「⋯這個遊戲後手比較有優勢嗎?」「其實沒有,先手還是比較有利,你要換嗎?」 第四局,哈克奧羅黑,右近白,右近慘敗⋯ 「祖皇爺爺⋯」「⋯我不會放水喔,這樣就不好玩了⋯⋯」 ⋯⋯ ⋯ . 第十局,右近黑先手,哈克奧羅白。目前右近九連敗⋯⋯ 「右近,你下這裡會被秒殺喔⋯⋯」右近身後突然傳來哈克的聲音。 「你來啦⋯⋯或者說,終於看不下去了嗎?」哈克奧羅笑笑地看著哈克,從第五還第六局就出現,只是沒做聲的一直看他們下棋,直到現在才出聲干涉。 「沒想到你們在玩奧塞羅棋,好久沒看到了。」哈克語帶懷念的說。 「原來這叫奧塞羅棋啊。我憑記憶做出來,但怎樣也想不起名字。」白子下,整盤轉白,收工。 「啊⋯⋯」右近發出小聲的哀嚎。 「就說會被秒殺吧!剛剛還有好幾次哈克奧羅明顯放水故意沒下,結果最後還是要下那邊。」哈克一臉幸災樂禍的敲邊鼓,「⋯你不是說你不會放水⋯」右近忿忿地看著哈克奧羅,異色瞳的雙眼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嘛⋯⋯說到這⋯哈克你要不要一起玩⋯」哈克奧羅看這反應趕快轉移話題,以免有人等下真的哭著跑了。 「我現在這樣子可沒辦法碰棋子,怎麼玩?」白色面具底下的眼睛似乎帶了點遺憾的感覺,「那⋯那⋯我幫你下!」右近突然插進來,看他眼睛發光的樣子似乎成功被轉移注意力,沒

阿索的自釀筆記3 北方棕色艾爾

2017/9/12 天氣陰轉雨 泰利颱風在台灣旁做出神迴避 第一次嘗試Keg發酵 啤酒王配方包 水加太多了⋯⋯ 1.Pale ale malt 德國淡色麥芽   3600克    2.Biscuit Malt   比利時餅乾麥芽   100克      3.Chocolate Malt  比利時巧克力麥芽  100克  4. Special B Malt   比利時特別 B麥芽      100克  5.  black  Malt    比利時黑麥芽        100克     酒花 苦花 chinook 25g 30min 酒花 香花 EK Golding 10min 酵母    Nottingham 的水 25公升 (理論上要留5升做洗麥,不過我恍神全下) 糖化溫度 65度 90分鐘, 麥汁煮沸後投酒花苦花煮30分,最後10分鐘再加入香花煮。 裝進keg桶後水浴降溫,用多餘麥汁降溫後喚醒酵母約15分,再加入keg桶內。 製作完成約22公升麥汁。 OG 1.040 (好低啊) 發酵溫度 10度 預估2週後轉桶碳酸化 操作時間從下午4點開始煮,整個收拾完大概到10點...看來還是要把操作再熟練點。 這次有種麥碾太細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取麥汁時的確底下沈澱雜質相當多。 麥汁感覺好稀,多的塞不進keg桶的拿去煮牛肉,味道還不錯。

[傳頌][腦洞][腐][獸化]危險的實驗

這次tag下不少,因為是突發腦洞,時間已經是久遠到你可以忘記所有設定後的事。 這裡的右近是被哈克復活之後再長回來,這邊是剛拿到空蟬那邊的神力的菜鳥神。 黃泉請當作神的交誼廳來看。 如果太ooc受不了請回去。 ------- ------- 改變對自我的認知,把自己當成另一種生物的存在。 我想要更快更壯的身體,我想要能夠保護我想保護的人的身體。 右近睜開了眼睛,看著水中的倒影。 「(穆克魯?不過嘴巴好像長了不少?)」 水中的自己是隻全身雪白,尖尖的耳朵跟豐厚長毛的尾巴尖端有著黑色斑紋跟金色眼睛的高大猛獸,很像記憶中穆克魯的樣子,但是吻部狹長很多,頸子上有著厚厚的領毛,下巴跟兩頰有黑色像是人鬍子的花紋,記憶中沒看過這種生物。 「(不過,怎麼變回人....)」 右近突然覺得有點慌。 -- 黃泉之中,哈克看著右近,挖苦似的壞笑。 「所以你在活了幾百年之後終於不想當人了?」哈克的語氣中帶著調侃的感覺。 「你別笑了,我現在很煩惱變不回來這件事啊。」右近目前是猛獸的型態,如果不是因為在黃泉這個主要是靠精神溝通的世界,他連人話都無法說,因為發聲器官跟口腔結構的關係,他只能發出吼聲。 「不錯啊⋯⋯全身毛絨絨的摸起來很舒服啊⋯⋯你膽子也蠻大得嘛⋯⋯居然動到對自我的認知啊?」哈克伸手摸著右近厚厚的領毛,緩慢輕輕的撫摸。語氣中除了挖苦,好像還微微的有種怒氣? 「...生氣了?」感覺上變成這個形態時對別人情緒的波動比較敏感,但是要做比較抽象的思考時,就有種腦袋鈍鈍的感覺。 「動到認知是很危險的事,沒弄好你就真的變成大笨狗....別想再變回人形。你是怎麼想到這種變形的方式啊⋯⋯」 「...就想說,想像一下啊⋯⋯我哪知道會變成這樣...」 「想像一下加上塔塔里那種不被定型的特性跟你也還不習慣空蟬的力量...結果就這樣變成大笨狗了嗎?」哈克整個人幾乎是埋在右近的領毛中,本來撫摸的手變成緊抱的動作。 「(其實這樣被抱住感覺蠻舒服的.....)」右近在心底默默的想,然後有種奇怪的感覺從身體裡面傳出來,感覺哈克很像全裸的抱著他,而且更深入,身體更深處被輕輕撫摸著。不是外面皮膚的那種感覺,而是有種靈魂還是精神核心被碰觸的感覺,舒服到全身輕飄飄的。 「...搞定⋯⋯」哈克突然鬆開手,右近從那種恍神之中回過神

同人 傳頌 尾巴

小時候的右近,尾巴長歸長,但上頭的毛一直是稀疏又短短的,有時還會被逗說是沒毛的尾巴。好處是行動時尾巴可以捲東西固定自己,感覺像是多一隻手。壞處,就只是露出來時看起來細細一根有點好笑。 不過隨著時間飛逝,現在尾巴上的毛不但濃密而且還很長。其實連耳朵尖端也有一些毛變得很長,因為毛比較長,隨著重力下垂,看起來就像頭髮裡混了兩撮白毛。 「以前還會想把耳朵上的毛剪短,後來就完全不想管了。」右近這麼說著。 右近站在獵人小屋裡,正在打量這間小屋的狀況,思索著暫時拿這間小屋做避冬處適不適合,雖然自己不會死,但是對於環境舒適度還是很有感覺,一點都不想在雪地露宿整個冬天,不過這個屋子還蠻簡陋的,沒修補的話大概跟戶外沒兩樣。雖然一直待在黃泉也不是不行,但是那邊什麼都沒有真的超無聊。而且可能回過神來就過了好幾個冬天了。 在右近思考的同時,哈克則坐在地上,看著眼前一隻白色雜黑色花紋的大尾巴在面前搖來搖去。晃左、晃右…舉起、放下…以前尾巴還細細時沒特別的感覺,現在毛多之後看起來…想抓…好想抓…真的好想抓…… 然後,有人就真的抓下去了…抓住中段之後迅速的滑向尾巴末端,然後在逆毛推回尾巴根部,來回滑個兩三遍。 「…woooooiiiiii!!!!」右近發出意義不明的慘叫,瞬間腿軟蹲下。紅著臉回過頭瞪著哈克,伸手抓住哈克的領子。 「你到底想幹嘛!我才不相信久遠沒教過你不能隨便抓人尾巴吧!」右近看起來快抓狂了,尾巴整個炸毛。 「…她只說過女孩子的尾巴別亂摸…我想說你的尾巴應該可以抓嘛!都那麼熟了。而且你以前不是也很愛吸自己的尾巴尖?」 「…小孩子時的事提這做啥!?…還有不管男的女的都別亂抓!!!!」 「…那耳朵呢?」 哈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向頭兩側的白毛… 白毛下的耳朵摸起來毛茸茸的,軟軟的非常有彈性,而且還暖呼呼的,觸感讓人感覺很想咬看看,出乎意料的超好摸。 「(…本來只想鬧他一下,摸耳朵的手感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啊…真是中大獎了…)」哈克在心裡默默的想。 偷襲耳朵讓他一時驚嚇,本來抓住哈克衣領的手鬆開。本來氣紅的臉頰現在更紅了,不過跟剛剛的感覺有點不一樣,表情似乎多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嗚嗚…」右近喉嚨裡發出不明的聲響。 「看起來你滿喜歡這樣摸得啊,要不要幫你多搔幾下?」哈克手還在右近耳朵上亂搔,看右近一臉明明很舒服但是又在忍

傳頌 同人 隨手整理一下

微風輕撫,難得今天不冷不熱又陽光普照,似乎是保養武器的好日子。 右近將幾乎隨身攜帶的太刀放在劍架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 這把刀是為自己鍛造的刀,從未經過他人之手。有人將刀劍這類隨身武器比做老婆或情人,在自己看來,恐怕比情人還親,簡直是分身般的存在吧? 將刀抽出刀鞘,打上粉,去除之前抹上油脂,卸下目釘、刀鍔、切羽之類的配件後,露出整隻刀身。右近心想,如果照之前人們的比喻的話,現在應該是把情人衣服全脫了,還是連皮都扒了。 想想後嘴角還微微笑了一下,接著繼續動手保養。 當初拿到這把太刀時,只是當作它是一把普通直刀在使用,後來有機會拿到其他人的刀子時才驚覺這把愛刀似乎不太一樣。整把刀身微微的有帶點弧形,揮刀劈砍時比其他直刀快速有效率多了。上頭雖然也有血槽,但是和一般刀子比起來,與其說是將空氣導入傷口跟把對手的血液排出,更像是方便把刀上沾黏到的東西更容易甩出而設計的。 鍛造者很清楚這刀不是為了跟人打鬥,而是跟塔塔里之類的怪物當對手才製作的,上頭不希望沾任何東西除了擔心塔塔里體液的腐蝕性之外,還有就是增加刀刃維持鋒利的時間。 右近接著拿起皮布沾了油脂在刀身上仔細擦拭,看著上面的刀光。如果刀真的是分身的話,這個大概就是以鍛造者角度看到的我了吧?微微的彎曲的刀身是個出乎意料的巧思,也讓人十分好奇刀是用什麼材質做出這種彈性跟鋼性兼備又不易銹蝕的刀。 太刀很直接了當的表示自己的用途,也沒特別裝飾或隱藏什麼的;不希望在刀身上留下什麼東西,這代表連在刀身上塗毒都做不到,光明磊落到簡直蠢得可愛嗎? 可惜鍛造者早已離開人世,想求證也辦不到。要不然還真想好好問問,不管是對刀還是對自己的想法都是。 擦完後再次端詳刀身,在刀上拍上新的刀粉,用薄紙刷過多餘的油脂後,再次把刀柄、配件一一裝好,最後打上目釘後插入刀鞘。最後再仔細端詳一下,看著上頭不可思議的刀紋。 「以前真是受你照顧了…」很久以前曾經想幫刀取名,但是時間久了反而覺得沒有名字也好,有種不分你我的親暱感。 現在已經不用再戰鬥了,刀漸漸變成施法用的媒介,跟只是習慣性的配刀。 用途什麼的,也都是順便而已。目前刀大半的時光都在架上度過,享受微風。 「自己的處理完了,接下來是你啦!」從懷中拿出鐵扇,將扇子完全展開,連暗器般的小爪子都不放過。仔細清除上頭的灰塵、殘糖跟泥土之類的細粉黏液時,右近覺得

[傳頌][同人]第一次怎樣都好上手

這是發生在久遠剛帶小右近回圖斯庫爾頭幾年的事.... -- 大書房裡,久遠臉色發青的看著手上那篇落落長得祝禱文,然後一臉找救兵的表情轉頭看向朧,朧隨即搖搖頭。 「十年一次的例大祭的祝禱文真是一年比一年長,我當年也是這樣背到吐血,真不知道那群神官在想什麼?總之,這是皇的義務,畢竟是解放者大神的誕辰,你要好好表現。」朧露出一個"你就安心地上吧"的表情。接著看向那篇幾乎拖地的文章,在懷疑是不是哪個神官挾怨報復,畢竟才剛登基沒多久就跑得不見蹤影得女皇應該讓他們傷透腦筋。 之前為了阻止卡謬蹺班都可以開發新法術,這個祝禱文真的只是小意思。 「父皇,你真的是那天生的嗎?能不能多延幾天?三天內要背完這一堆怎麼可能?」久遠轉頭看著哈克奧羅,畢竟,前解放者大神本人就在那邊,多延幾天是幾天。 「你覺得連自己原來名字都記不得的人會記得自己的生日嗎?這天只是人們覺得很重要所以就說是我的生日,要找理由辦祭典不會沒有理由的。再說,我現在是"已故"的祖皇喔。“死人”是不會講話的。」哈克奧羅一臉燦笑地看著哭喪臉的久遠,因為右近的關係父女的隔閡感降低不少,但也因為這樣講話越來越沒分寸。 「女皇大人,祝禱文是有固定的格式跟規律,以前應該在當皇女時有念過類似的文章吧?回想一下應該不難背。」貝納威在旁幫腔,隱藏的話就是"認命的背吧!" 久遠拼命回想小時候在每年小型祭典時的記憶,不過回憶中只剩下好吃的點心跟屁股坐到痛。沒甚麼幫助。 「我可以廢除例大祭嗎?」久遠破罐破摔自暴自棄的發言。 「你覺得這樣做烏魯托利大人會放過你嗎?」貝納威燦爛的笑。 「......至少你還有三天,加油。」朧苦笑得看著快哭出來得久遠。 哈克奧羅只是在旁邊靜靜得喝茶。 -- 「所以,久遠不能陪我去祭典嗎?」隔天大清早,右近在早上例行身體紀錄時看著面如枯槁的久遠,非常可惜的說。 「是阿....本來想說可以帶你去祭典上好好玩一下,感受祭典的熱鬧。我完全忘記這次的祭典比較特別。皇要當主祭,事情跟山一樣多,以前老爸是怎麼撐過去的?」前幾天才在講一些平時不常見只有在祭典上會出現的小點心。講得右近一臉心花怒放,纏著久遠說要一起去逛祭典,超級期待後天。 然後現在馬上食言。 「只是那天大家應該都在忙,右近能當乖小孩在家裡嗎?」 「..........恩......」看得出來右近很不情願的

[傳頌][同人]私人的神話19

有時會有個衝動,很想跑到圖斯庫爾皇城後山的小瀑布旁邊的林子,那裏有厚厚的苔蘚加上瀑布的水聲,在炎炎夏日中是個很好午睡或是發呆的地方。也曾經想帶人來這個小小的秘密基地,無奈來的路上太過崎嶇,兩個完全是城裡孩子的玩伴跟不了;朧或是阿露露等人雖然很習慣在山中移動,但是家裡跟政務上事情太多,右近也知道不能纏著他們,雖然有時會跟他們撒撒嬌要點零用錢或小東西,但要長時間一起玩,還真的有困難。總是找不到時機約他們一起來這裡,慢慢地就懶得帶人來這裡,現在已經是右近專屬的午睡跟發呆區。 而且這邊還有個小秘密,右近從來沒告訴任何人,連久遠和哈克都沒聽右近說過。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總是會夢到奇異的夢境。 有時是熱浪滾滾的沙漠,遠方綠洲被熱氣影響,雖然自己很確實的知道,那邊有城市,但是卻看起來搖搖晃晃地像幻影。腳下的碎石細沙觸感隔著鞋墊傳來,被太陽曬得燙腳。熱風輕撫過臉頰,天空完全沒有一片雲,很熱但身體卻沒有黏膩的出汗感覺。很奇妙的體驗,跟圖斯庫爾夏天總有濕黏感完全不一樣。 有時是收成前的田,黃澄澄的麥浪,“自己“伸手撫摸著麥子尖端,一邊衝向遠方,後面傳來有個很小的孩子喊著哥哥的聲音,夢中的自己很高興地回頭,心裡感覺當哥哥非常得意,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那個小孩子身邊逗弄著他,似乎是個女孩子?長得也真的跟自己很像,分岔的眉毛跟淚痣,感覺簡直是自己的翻版。從那孩子手上接過幾個橡實,熟練的剝開啃裡面的種子,順便幫孩子剝幾個餵他。橡實的甜味跟小孩子的笑臉,讓自己非常開心。 最讓右近印象最深刻的是個熱鬧非凡的城市,似乎比圖斯庫爾皇城還大上數倍。在那裏“自己“總是愉快地穿梭大街小巷,愉快地跟身旁的朋友交談。大部分人右近都不認識,卻很有熟悉感。但是有些人右近是認得的,他認出比現在年紀小很多的久遠,也是笑得很開心。有時會板著一張臉跟“自己“鬥嘴,還會很認真的討論一些比較嚴肅的事情。久遠的身旁還有一個紮著小馬尾的年輕男性,總是出著餿主意,有時會整到自己。“自己“有時也會對他惡作劇,搞得兩人一身狼狽。還有不少跟他喝酒的印象,雖然到現在為止右近只喝過一次酒,但是酒的美味跟有他一起喝,不管甚麼酒都很好喝的感覺卻超級強烈。感覺像是只要有他們幫忙,自己甚麼事都做得到,那種滿足跟信任的感覺。 隱隱約約的但又很清楚的知道這些是真的發生過。另一個國家曾經發生過的事,一個叫做大和的

[傳頌][同人]祭典

接下來好陣子,兩人在山林間旅行。哈克一樣喋喋不休地到處問右近,但外觀卻沒多大的變化,大致維持不到10歲的少年樣。 「....山野中的生活比較平靜吧?好像不太會長大?...」 這句話才剛說完,右近看著因為去追蝴蝶沒看路,摔到河裡的哈克。隨即念頭一轉,山野生活好像也沒平靜到哪去。上次還去逗山豬搞得雞飛狗跳,如果是一般孩子,這個個性能平安四肢完整的長大成人就謝天謝地了。 「...你是誰?以前沒看過你啊!」 哈克從河裡爬起來時,有幾個似乎是附近村落的小孩一臉吃驚的看著哈克。 哈克第一次看到右近以外的人,眼睛瞪的老大,直直地看著他們。不過人卻跑到右近旁邊,抓著右近的褲腳。 「我們是旅行者,我是右近,他是哈克。應該只會在這附近待幾天就會走。」右近這時才注意到有其他人,沒想到已經走到村落附近了。小孩子比較敏感,在一定年紀前都看得到哈克,再大就難說了。 「...旅行者?」「你們是父子嗎?」「反正不要妨礙我們釣魚就好。」「從那來的啊?」村童一臉好奇地看著眼前一大一小,問題像連珠炮一樣噠噠噠的接連不斷。這一帶山野鮮少有旅行者經過,小孩子對外來客的戒心不強,在確定對方不會對自己怎樣,這幾位大膽的村童就開始自顧自地弄起魚線釣起魚了。 右近本來想直接離開,不過看哈克在旁邊探頭探腦看著他們釣魚的樣子又覺得有趣。反正沒趕時間也沒目的地,看人釣魚也不錯。只是沒想到外觀的年齡差會被當成父子,想到之前有次喝酒時還在跟哈克閒扯歲數差幾歲者種小事,右近突然有種贏了的感覺。可惜另一位當事人現在沒有那時的記憶,不能虧回去有點可惜。 本來在外圍探頭探腦的哈克,沒一會功夫,已經混到那群小孩之中,問對方怎麼釣魚、魚吃什麼?、餌去哪找?很神奇的,對方居然沒有不耐煩,反而帶著哈克去挖餌跟借他釣竿教他釣魚,一群孩子玩了整個下午。右近則在附近陰涼處看他們在附近到處跑,偷了一個不用當保母的下午的懶。 當天色漸晚時,帶頭的孩子開始收拾釣具,準備回村里。「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吃晚餐了。」「今天收穫很好耶!能加菜了。」「烤魚跟燉煮魚好像都不錯。」村童們七嘴八舌的在討論晚餐菜色,哈克則是轉頭看著右近,「晚餐?」。右近只淡淡回了一句,「那是能讓人覺得愉快的好東西。等等喔。」 「對了,你說你們會待幾天嘛!你要不要來村子玩,明天神社那有祭典哦!」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孩子看著哈克,看來今天玩得很痛快,明

[同人][傳頌] 睡呆

在在空無一物的純白之中,一位有著金黃色眼睛跟深褐色有如亂草頭髮的年輕健壯男子,靜靜地站在其間。 「好像醒了....」男子像是散步一樣漫步在這個分不清天地的空間中,一邊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突然在地上發現一個被羽織蓋住的東西,男子走到旁邊蹲下掀開羽織。 「這次真的睡呆得超徹底,怎麼變得這麼小?」羽織底下坐著穿白衣眼神有點迷茫的小男孩,黑色的頭髮隨意披散在肩上,眼神放空得看著眼前的男子,似乎還沒睡醒。 「...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看著眼前的男童,男子像是跟多年老友的口氣講話。但是小男孩只是茫然得看他,不知道是聽不懂對方的話還是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這次真的完全忘光了嗎?...這下麻煩大了。」男子一臉苦笑地看著眼前的小男孩,然後用力拍了對方的肩膀,接著大喊,「哈克!」然後指了指自己「右近!」 小男孩嚇了一大跳,傻傻地看著對方,本能地跟著對方的聲音念,「哈克...」男子溫柔的笑了笑,「是的,你是哈克,這是你的名字 。雖然別人也有很多其他名字喊你,但這個就是你的名字。」 「好久不見阿,哈克。我是右近,這次睡得好嗎?」 -- 右近將哈克帶出空無一物的純白之中,兩人在山野中閒晃。一開始,哈克只是安靜地抓著右近的手跟在後面,然後開始東張西望,最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到處在問「這是什麼?」、「為什麼?」,右近也盡量回答,但也回答不了所有的問題。等天色黑成一片時,哈克的外觀已經從小男孩變成少年樣貌了。 「...沒肉體的好處,一天內想長多快都沒問題。」右近看著哈克,笑著搖頭。然後看著哈克伸手去摸營火,接著被它的高溫嚇到。右近伸手敲了一下哈克,「雖然沒肉體也不會受傷,但是你一樣會感覺到刺激。以後別再做摸火這種蠢事。」哈克吐了一下舌頭,頑皮地笑了一笑,然後脫口就問,「為什麼火會燙?右近。」「大概跟太陽一樣會亮,所以會燙吧?」「可是星星跟月亮一樣會亮,但就不會燙啊?」哈克眼神發亮,喋喋不休的逼問右近。 右近翻了翻白眼,一整天都被這樣精神轟炸,現在只覺得好累。索性無視哈克的問題,隨便找個舒服的位置躺下,枕著手臂,翻過身就睡。 「右近...」哈克走到右近的身邊蹲下,看著閉著眼睛睡覺的右近。搖了一下他的肩膀,發現對方沒反應,還微微發出鼾聲。然後就靜靜的蹲在旁邊看著他,過了一陣子,再用力搖了一下右近的肩膀,發現對方還是沒反應。哈克開始眼光泛淚,接著就

[同人][傳頌]味道

下著雨的午後,沒地方可去的小右近跑到圖斯庫爾的大書房裡,本來想去找白皇或久遠看有沒有好玩的東西。結果兩人手上都在忙,這次連朧跟貝納威也很難得的在大書房處理文件工作,沒人可以分神陪小孩玩,結果就是小右近只能自己在一旁看書或是練字,最後無聊到直接睡成大字的倒在一旁。 小白來大書房時右近已經睡著了,先是站在一旁看大家忙碌的樣子,然後對著白皇擠眉弄眼扮鬼臉試圖逗他笑,直到白皇凶狠的瞪回去才罷手。因為有旁人在場,白皇沒辦法對小白做出任何舉動,那種別人不能笑時拼命扮鬼臉的混蛋就是小白。 最後小白側躺到右近旁邊,看著他的睡臉。 「真的長好快,明明才過1年多,看起來至少有4,5歲的樣子了吧?」小白心想,邊輕撫右近細軟的頭髮,滑滑的很好摸。摸完頭髮順手戳了戳右近的臉頰,略帶嬰兒肥的Q軟手感真叫人欲罷不能。右近睡得很沉,被這樣鬧還沒醒。只見右近腹部規律的起伏,彷彿一點影響都沒有。 然後不知道哪來的衝動,突然有點想聞右近身上的味道。小白把臉整個埋到右近的肚子上,輕輕地左右上下的磨蹭,然後用力呼氣之後再猛地吸氣。 右近身上除了小朋友特有的奶味跟汗味之外,還可以分得出因為常在山野間玩,身上帶了點樹跟草的味道,還有現在下雨的雨水味跟不知道從哪沾到的灰塵味。 「右近身上的味道阿.....有種治癒的感覺呢....」小白默默地想著,然後不經意地抬頭發現右近已經醒了。因為之前約定,不能跟其他人說小白在這裡的關係,右近現在只能用一臉嫌惡好像在看變態的表情看著小白,但卻無法大聲張揚或是做其他反應。只能躺在地上默默地看著小白。 小白看著右近靜靜地笑了一下,然後決定....更用力地把臉埋在右近的肚子上繼續大口地吸氣。無法動彈的右近氣到尾巴都炸毛了但是卻不能逃,只能任由小白像變態一樣在他身上吸氣。 久遠一臉困惑的看著坐在案前已經憋笑到面部扭曲還幾乎單手差點就把筆捏斷的白皇,「父皇,你還好嗎?」

[同人][傳頌]私人的神話18

這天,右近跟阿大和阿一在護城河邊玩,拿著小石頭往河中間凸出的石頭拋,看看能不能把石頭留在上頭。 「啊~小右~你在這啊?」右近突然感覺到被人從後面抱住,背上的柔軟感覺讓他嚇了一跳。 「...芙米露露姊姊....你怎麼也在這?」右近轉頭看到熟人嚇了一跳。 「出來採買點東西。倒是小右這時候在做什麼?」稍稍摟得更緊了。 「...跟你一樣啊,下午的課上完了。還有,這樣好熱耶!」右近想掙脫被環抱的狀態。 「因為小右軟軟的很好抱啊!你現在都在寺子屋唸書,好難遇到你啊。之前還小小的,睡覺時還會吸自己的尾巴。~現在都這麼大了。」芙米露露還故意用下巴蹭右近。 「啊啊啊啊啊!拜託不要再講啦!」右近滿臉通紅的大叫,一邊轉頭看向阿一跟阿大的方向,發現兩人的表情跟平常不太一樣的看著這邊。眼睛有點發直,臉色略帶紅暈,感覺整個人其實是在放空,但是又感覺很專心的恍惚狀態。 「....阿一?阿大?...」兩人都沒反應。 「好啦,不鬧你了啦,我先回去了,別玩太晚喔。」芙米露露鬆開手,轉身離開,留下右近看著兩個放空的友人。阿大跟阿一還維持在那個狀態,目送芙米露露離開,直到她走遠之後才猛然回神。然後兩人突然逼近右近。 「「剛剛那位美女是誰啊!?」」「你能被這樣抱好羨慕啊!」「介紹一下啊!」「好大?!」「軟軟的吧?」兩人抓著右近的領口七嘴八舌的瘋狂問了一堆,也不見右近回答,又再繼續追問。右近只能傻愣愣的看著他們。 「...芙米露露姊姊是久遠的青梅竹馬啦...」右近決定先從一開始的問題回答,後面那堆先無視再說。 「喔喔~~~右近你真好!認識超多美女的!」阿大露出羨慕的揶揄聲。 「對了,好像沒問過你,右近你跟久遠是什麼關係?似乎不是姊姊?」阿一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問右近。 「久遠就久遠啊⋯⋯我從來沒想過,只有她很強調我不可以喊她媽。」右近也沒想太多,隨口答應。 「拜託,你的年紀喊她媽也太奇怪了吧?你跟她沒差多少吧?」馬上被阿大大笑吐槽。 「這樣算回去,她幾時生你啊?最不可能的關係就是媽啦!」阿一也在笑。 右近完全無法理解兩人的反應,傻傻的看著他們。 那天晚上,右近趴在自己的床上抱著棉被。 「...我跟久遠是什麼關係?...」人生第一次失眠。 -- 阿露露跟卡繆出使回國,久遠跟朧在朝堂接見他們,結束之後兩人迫不急待的跑到後宮。 「哇,終於回來了,這次好久啊!屁股都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