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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8月, 2017的文章

同人 傳頌 尾巴

小時候的右近,尾巴長歸長,但上頭的毛一直是稀疏又短短的,有時還會被逗說是沒毛的尾巴。好處是行動時尾巴可以捲東西固定自己,感覺像是多一隻手。壞處,就只是露出來時看起來細細一根有點好笑。 不過隨著時間飛逝,現在尾巴上的毛不但濃密而且還很長。其實連耳朵尖端也有一些毛變得很長,因為毛比較長,隨著重力下垂,看起來就像頭髮裡混了兩撮白毛。 「以前還會想把耳朵上的毛剪短,後來就完全不想管了。」右近這麼說著。 右近站在獵人小屋裡,正在打量這間小屋的狀況,思索著暫時拿這間小屋做避冬處適不適合,雖然自己不會死,但是對於環境舒適度還是很有感覺,一點都不想在雪地露宿整個冬天,不過這個屋子還蠻簡陋的,沒修補的話大概跟戶外沒兩樣。雖然一直待在黃泉也不是不行,但是那邊什麼都沒有真的超無聊。而且可能回過神來就過了好幾個冬天了。 在右近思考的同時,哈克則坐在地上,看著眼前一隻白色雜黑色花紋的大尾巴在面前搖來搖去。晃左、晃右…舉起、放下…以前尾巴還細細時沒特別的感覺,現在毛多之後看起來…想抓…好想抓…真的好想抓…… 然後,有人就真的抓下去了…抓住中段之後迅速的滑向尾巴末端,然後在逆毛推回尾巴根部,來回滑個兩三遍。 「…woooooiiiiii!!!!」右近發出意義不明的慘叫,瞬間腿軟蹲下。紅著臉回過頭瞪著哈克,伸手抓住哈克的領子。 「你到底想幹嘛!我才不相信久遠沒教過你不能隨便抓人尾巴吧!」右近看起來快抓狂了,尾巴整個炸毛。 「…她只說過女孩子的尾巴別亂摸…我想說你的尾巴應該可以抓嘛!都那麼熟了。而且你以前不是也很愛吸自己的尾巴尖?」 「…小孩子時的事提這做啥!?…還有不管男的女的都別亂抓!!!!」 「…那耳朵呢?」 哈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向頭兩側的白毛… 白毛下的耳朵摸起來毛茸茸的,軟軟的非常有彈性,而且還暖呼呼的,觸感讓人感覺很想咬看看,出乎意料的超好摸。 「(…本來只想鬧他一下,摸耳朵的手感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啊…真是中大獎了…)」哈克在心裡默默的想。 偷襲耳朵讓他一時驚嚇,本來抓住哈克衣領的手鬆開。本來氣紅的臉頰現在更紅了,不過跟剛剛的感覺有點不一樣,表情似乎多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嗚嗚…」右近喉嚨裡發出不明的聲響。 「看起來你滿喜歡這樣摸得啊,要不要幫你多搔幾下?」哈克手還在右近耳朵上亂搔,看右近一臉明明很舒服但是又在忍

傳頌 同人 隨手整理一下

微風輕撫,難得今天不冷不熱又陽光普照,似乎是保養武器的好日子。 右近將幾乎隨身攜帶的太刀放在劍架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 這把刀是為自己鍛造的刀,從未經過他人之手。有人將刀劍這類隨身武器比做老婆或情人,在自己看來,恐怕比情人還親,簡直是分身般的存在吧? 將刀抽出刀鞘,打上粉,去除之前抹上油脂,卸下目釘、刀鍔、切羽之類的配件後,露出整隻刀身。右近心想,如果照之前人們的比喻的話,現在應該是把情人衣服全脫了,還是連皮都扒了。 想想後嘴角還微微笑了一下,接著繼續動手保養。 當初拿到這把太刀時,只是當作它是一把普通直刀在使用,後來有機會拿到其他人的刀子時才驚覺這把愛刀似乎不太一樣。整把刀身微微的有帶點弧形,揮刀劈砍時比其他直刀快速有效率多了。上頭雖然也有血槽,但是和一般刀子比起來,與其說是將空氣導入傷口跟把對手的血液排出,更像是方便把刀上沾黏到的東西更容易甩出而設計的。 鍛造者很清楚這刀不是為了跟人打鬥,而是跟塔塔里之類的怪物當對手才製作的,上頭不希望沾任何東西除了擔心塔塔里體液的腐蝕性之外,還有就是增加刀刃維持鋒利的時間。 右近接著拿起皮布沾了油脂在刀身上仔細擦拭,看著上面的刀光。如果刀真的是分身的話,這個大概就是以鍛造者角度看到的我了吧?微微的彎曲的刀身是個出乎意料的巧思,也讓人十分好奇刀是用什麼材質做出這種彈性跟鋼性兼備又不易銹蝕的刀。 太刀很直接了當的表示自己的用途,也沒特別裝飾或隱藏什麼的;不希望在刀身上留下什麼東西,這代表連在刀身上塗毒都做不到,光明磊落到簡直蠢得可愛嗎? 可惜鍛造者早已離開人世,想求證也辦不到。要不然還真想好好問問,不管是對刀還是對自己的想法都是。 擦完後再次端詳刀身,在刀上拍上新的刀粉,用薄紙刷過多餘的油脂後,再次把刀柄、配件一一裝好,最後打上目釘後插入刀鞘。最後再仔細端詳一下,看著上頭不可思議的刀紋。 「以前真是受你照顧了…」很久以前曾經想幫刀取名,但是時間久了反而覺得沒有名字也好,有種不分你我的親暱感。 現在已經不用再戰鬥了,刀漸漸變成施法用的媒介,跟只是習慣性的配刀。 用途什麼的,也都是順便而已。目前刀大半的時光都在架上度過,享受微風。 「自己的處理完了,接下來是你啦!」從懷中拿出鐵扇,將扇子完全展開,連暗器般的小爪子都不放過。仔細清除上頭的灰塵、殘糖跟泥土之類的細粉黏液時,右近覺得

[傳頌][同人]第一次怎樣都好上手

這是發生在久遠剛帶小右近回圖斯庫爾頭幾年的事.... -- 大書房裡,久遠臉色發青的看著手上那篇落落長得祝禱文,然後一臉找救兵的表情轉頭看向朧,朧隨即搖搖頭。 「十年一次的例大祭的祝禱文真是一年比一年長,我當年也是這樣背到吐血,真不知道那群神官在想什麼?總之,這是皇的義務,畢竟是解放者大神的誕辰,你要好好表現。」朧露出一個"你就安心地上吧"的表情。接著看向那篇幾乎拖地的文章,在懷疑是不是哪個神官挾怨報復,畢竟才剛登基沒多久就跑得不見蹤影得女皇應該讓他們傷透腦筋。 之前為了阻止卡謬蹺班都可以開發新法術,這個祝禱文真的只是小意思。 「父皇,你真的是那天生的嗎?能不能多延幾天?三天內要背完這一堆怎麼可能?」久遠轉頭看著哈克奧羅,畢竟,前解放者大神本人就在那邊,多延幾天是幾天。 「你覺得連自己原來名字都記不得的人會記得自己的生日嗎?這天只是人們覺得很重要所以就說是我的生日,要找理由辦祭典不會沒有理由的。再說,我現在是"已故"的祖皇喔。“死人”是不會講話的。」哈克奧羅一臉燦笑地看著哭喪臉的久遠,因為右近的關係父女的隔閡感降低不少,但也因為這樣講話越來越沒分寸。 「女皇大人,祝禱文是有固定的格式跟規律,以前應該在當皇女時有念過類似的文章吧?回想一下應該不難背。」貝納威在旁幫腔,隱藏的話就是"認命的背吧!" 久遠拼命回想小時候在每年小型祭典時的記憶,不過回憶中只剩下好吃的點心跟屁股坐到痛。沒甚麼幫助。 「我可以廢除例大祭嗎?」久遠破罐破摔自暴自棄的發言。 「你覺得這樣做烏魯托利大人會放過你嗎?」貝納威燦爛的笑。 「......至少你還有三天,加油。」朧苦笑得看著快哭出來得久遠。 哈克奧羅只是在旁邊靜靜得喝茶。 -- 「所以,久遠不能陪我去祭典嗎?」隔天大清早,右近在早上例行身體紀錄時看著面如枯槁的久遠,非常可惜的說。 「是阿....本來想說可以帶你去祭典上好好玩一下,感受祭典的熱鬧。我完全忘記這次的祭典比較特別。皇要當主祭,事情跟山一樣多,以前老爸是怎麼撐過去的?」前幾天才在講一些平時不常見只有在祭典上會出現的小點心。講得右近一臉心花怒放,纏著久遠說要一起去逛祭典,超級期待後天。 然後現在馬上食言。 「只是那天大家應該都在忙,右近能當乖小孩在家裡嗎?」 「..........恩......」看得出來右近很不情願的

[傳頌][同人]私人的神話19

有時會有個衝動,很想跑到圖斯庫爾皇城後山的小瀑布旁邊的林子,那裏有厚厚的苔蘚加上瀑布的水聲,在炎炎夏日中是個很好午睡或是發呆的地方。也曾經想帶人來這個小小的秘密基地,無奈來的路上太過崎嶇,兩個完全是城裡孩子的玩伴跟不了;朧或是阿露露等人雖然很習慣在山中移動,但是家裡跟政務上事情太多,右近也知道不能纏著他們,雖然有時會跟他們撒撒嬌要點零用錢或小東西,但要長時間一起玩,還真的有困難。總是找不到時機約他們一起來這裡,慢慢地就懶得帶人來這裡,現在已經是右近專屬的午睡跟發呆區。 而且這邊還有個小秘密,右近從來沒告訴任何人,連久遠和哈克都沒聽右近說過。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總是會夢到奇異的夢境。 有時是熱浪滾滾的沙漠,遠方綠洲被熱氣影響,雖然自己很確實的知道,那邊有城市,但是卻看起來搖搖晃晃地像幻影。腳下的碎石細沙觸感隔著鞋墊傳來,被太陽曬得燙腳。熱風輕撫過臉頰,天空完全沒有一片雲,很熱但身體卻沒有黏膩的出汗感覺。很奇妙的體驗,跟圖斯庫爾夏天總有濕黏感完全不一樣。 有時是收成前的田,黃澄澄的麥浪,“自己“伸手撫摸著麥子尖端,一邊衝向遠方,後面傳來有個很小的孩子喊著哥哥的聲音,夢中的自己很高興地回頭,心裡感覺當哥哥非常得意,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那個小孩子身邊逗弄著他,似乎是個女孩子?長得也真的跟自己很像,分岔的眉毛跟淚痣,感覺簡直是自己的翻版。從那孩子手上接過幾個橡實,熟練的剝開啃裡面的種子,順便幫孩子剝幾個餵他。橡實的甜味跟小孩子的笑臉,讓自己非常開心。 最讓右近印象最深刻的是個熱鬧非凡的城市,似乎比圖斯庫爾皇城還大上數倍。在那裏“自己“總是愉快地穿梭大街小巷,愉快地跟身旁的朋友交談。大部分人右近都不認識,卻很有熟悉感。但是有些人右近是認得的,他認出比現在年紀小很多的久遠,也是笑得很開心。有時會板著一張臉跟“自己“鬥嘴,還會很認真的討論一些比較嚴肅的事情。久遠的身旁還有一個紮著小馬尾的年輕男性,總是出著餿主意,有時會整到自己。“自己“有時也會對他惡作劇,搞得兩人一身狼狽。還有不少跟他喝酒的印象,雖然到現在為止右近只喝過一次酒,但是酒的美味跟有他一起喝,不管甚麼酒都很好喝的感覺卻超級強烈。感覺像是只要有他們幫忙,自己甚麼事都做得到,那種滿足跟信任的感覺。 隱隱約約的但又很清楚的知道這些是真的發生過。另一個國家曾經發生過的事,一個叫做大和的

[傳頌][同人]祭典

接下來好陣子,兩人在山林間旅行。哈克一樣喋喋不休地到處問右近,但外觀卻沒多大的變化,大致維持不到10歲的少年樣。 「....山野中的生活比較平靜吧?好像不太會長大?...」 這句話才剛說完,右近看著因為去追蝴蝶沒看路,摔到河裡的哈克。隨即念頭一轉,山野生活好像也沒平靜到哪去。上次還去逗山豬搞得雞飛狗跳,如果是一般孩子,這個個性能平安四肢完整的長大成人就謝天謝地了。 「...你是誰?以前沒看過你啊!」 哈克從河裡爬起來時,有幾個似乎是附近村落的小孩一臉吃驚的看著哈克。 哈克第一次看到右近以外的人,眼睛瞪的老大,直直地看著他們。不過人卻跑到右近旁邊,抓著右近的褲腳。 「我們是旅行者,我是右近,他是哈克。應該只會在這附近待幾天就會走。」右近這時才注意到有其他人,沒想到已經走到村落附近了。小孩子比較敏感,在一定年紀前都看得到哈克,再大就難說了。 「...旅行者?」「你們是父子嗎?」「反正不要妨礙我們釣魚就好。」「從那來的啊?」村童一臉好奇地看著眼前一大一小,問題像連珠炮一樣噠噠噠的接連不斷。這一帶山野鮮少有旅行者經過,小孩子對外來客的戒心不強,在確定對方不會對自己怎樣,這幾位大膽的村童就開始自顧自地弄起魚線釣起魚了。 右近本來想直接離開,不過看哈克在旁邊探頭探腦看著他們釣魚的樣子又覺得有趣。反正沒趕時間也沒目的地,看人釣魚也不錯。只是沒想到外觀的年齡差會被當成父子,想到之前有次喝酒時還在跟哈克閒扯歲數差幾歲者種小事,右近突然有種贏了的感覺。可惜另一位當事人現在沒有那時的記憶,不能虧回去有點可惜。 本來在外圍探頭探腦的哈克,沒一會功夫,已經混到那群小孩之中,問對方怎麼釣魚、魚吃什麼?、餌去哪找?很神奇的,對方居然沒有不耐煩,反而帶著哈克去挖餌跟借他釣竿教他釣魚,一群孩子玩了整個下午。右近則在附近陰涼處看他們在附近到處跑,偷了一個不用當保母的下午的懶。 當天色漸晚時,帶頭的孩子開始收拾釣具,準備回村里。「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吃晚餐了。」「今天收穫很好耶!能加菜了。」「烤魚跟燉煮魚好像都不錯。」村童們七嘴八舌的在討論晚餐菜色,哈克則是轉頭看著右近,「晚餐?」。右近只淡淡回了一句,「那是能讓人覺得愉快的好東西。等等喔。」 「對了,你說你們會待幾天嘛!你要不要來村子玩,明天神社那有祭典哦!」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孩子看著哈克,看來今天玩得很痛快,明

[同人][傳頌] 睡呆

在在空無一物的純白之中,一位有著金黃色眼睛跟深褐色有如亂草頭髮的年輕健壯男子,靜靜地站在其間。 「好像醒了....」男子像是散步一樣漫步在這個分不清天地的空間中,一邊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突然在地上發現一個被羽織蓋住的東西,男子走到旁邊蹲下掀開羽織。 「這次真的睡呆得超徹底,怎麼變得這麼小?」羽織底下坐著穿白衣眼神有點迷茫的小男孩,黑色的頭髮隨意披散在肩上,眼神放空得看著眼前的男子,似乎還沒睡醒。 「...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看著眼前的男童,男子像是跟多年老友的口氣講話。但是小男孩只是茫然得看他,不知道是聽不懂對方的話還是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這次真的完全忘光了嗎?...這下麻煩大了。」男子一臉苦笑地看著眼前的小男孩,然後用力拍了對方的肩膀,接著大喊,「哈克!」然後指了指自己「右近!」 小男孩嚇了一大跳,傻傻地看著對方,本能地跟著對方的聲音念,「哈克...」男子溫柔的笑了笑,「是的,你是哈克,這是你的名字 。雖然別人也有很多其他名字喊你,但這個就是你的名字。」 「好久不見阿,哈克。我是右近,這次睡得好嗎?」 -- 右近將哈克帶出空無一物的純白之中,兩人在山野中閒晃。一開始,哈克只是安靜地抓著右近的手跟在後面,然後開始東張西望,最後終於忍不住開口。到處在問「這是什麼?」、「為什麼?」,右近也盡量回答,但也回答不了所有的問題。等天色黑成一片時,哈克的外觀已經從小男孩變成少年樣貌了。 「...沒肉體的好處,一天內想長多快都沒問題。」右近看著哈克,笑著搖頭。然後看著哈克伸手去摸營火,接著被它的高溫嚇到。右近伸手敲了一下哈克,「雖然沒肉體也不會受傷,但是你一樣會感覺到刺激。以後別再做摸火這種蠢事。」哈克吐了一下舌頭,頑皮地笑了一笑,然後脫口就問,「為什麼火會燙?右近。」「大概跟太陽一樣會亮,所以會燙吧?」「可是星星跟月亮一樣會亮,但就不會燙啊?」哈克眼神發亮,喋喋不休的逼問右近。 右近翻了翻白眼,一整天都被這樣精神轟炸,現在只覺得好累。索性無視哈克的問題,隨便找個舒服的位置躺下,枕著手臂,翻過身就睡。 「右近...」哈克走到右近的身邊蹲下,看著閉著眼睛睡覺的右近。搖了一下他的肩膀,發現對方沒反應,還微微發出鼾聲。然後就靜靜的蹲在旁邊看著他,過了一陣子,再用力搖了一下右近的肩膀,發現對方還是沒反應。哈克開始眼光泛淚,接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