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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頌][同人]御神渡

https://youtu.be/Tl5CVnDdy80  起因是朋友貼了這個影片,看來今年男神有出門去找女神。 是個特別的自然景觀,借了一點典故亂寫。 Ps.這邊的右近是用前面再生設定的神眷那位,不是原作的。 —— 右近還是小孩時,有年冬天特別冷,但哈克奧羅卻不知道為什麼硬是帶著他去神廟附近的湖邊。 「祖皇爺爺,好冷喔⋯⋯」右近賴皮地待在哈克奧羅的肩膀上不肯下來。 「是啊,天氣超冷的,我們來看看今年運氣好不好?」哈克奧羅一直沒跟右近說為什麼帶他來這裡,只是靜靜地看著湖面。 突然已經結冰的湖面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響,劈裡啪啦地聲音從湖面接連不斷的傳來,然後轟隆一聲巨響,一道巨大白色的裂紋突然出現,像個白色的小路橫越湖面。 右近一臉驚恐地坐在哈克奧羅的肩膀上抱住他的頭不放,哈克奧羅倒是笑得很燦爛,「看來今年的運氣不錯呢,神明的道路開得很漂亮呢。」 「神明?哈克不是沒在這邊嗎?」右近東張西望的想看哈克是不是在附近,不過看了老半天並沒有看到他。加上冰裂的聲音只是變小但還是很大聲,右近還是很怕地不敢下去找。 「不是指他喔,雖然這個裂紋只是天氣特別冷時湖裡的水結冰太快,冰太多裂開造成的。」 「但是我更喜歡另一個說法。」哈克奧羅看著湖面帶著微笑慢慢地說。 「住在湖的對岸的神明想來這裡找人,於是趁湖面結冰時急急忙忙走過來,不過因為太心急了,把湖面都踩裂囉。然後就出現穿過兩界的道路。」哈克奧羅比著湖面上白色的裂紋笑著說。 「好心急的神。」 「想看心愛的人,誰都會心急啊,神也一樣。」 「那這樣祖皇爺爺會不會心急想看艾露露媽媽?」右近看了一下湖面的白色小徑突然語出驚人。 「怎麼突然這樣說?」右近開竅了?也太早了吧? 「因為現在我比較想鑽回艾露露媽媽的暖桌裡吃橘子。」 「臭小子越來越不給面子⋯」哈克奧羅大笑,轉身帶著右近返家。 — 「耶~原來以前有這樣的事情啊?」哈克類似漂浮的狀態坐在右近的肩膀上,聽著右近講以前的事。 「是啊,因為現在走在結冰的湖面,你又坐在我身上,突然想到的。」 「那如果想見的人就在身邊,神明也不用心急快走,那這樣神明的道路會出來嗎?」 「跟神明一起散步嗎?試試看吧。」右近轉頭用兩隻顏色不一樣的眼睛笑著看哈克。 哈克從右近肩膀上跳下來,站在湖面上。「那就試看看吧。」 突然,明明應該已經結厚冰的湖面突然傳來

[傳頌][同人]下棋

雨天,又是個那裡都不能亂跑的日子。 哈克奧羅經過右近房間時,看到趴在地上一臉無聊到快睡著的小右近,突然感覺一陣好笑。「很無聊嗎?」隨口一問,馬上就看到右近從地板上爬起來,眼睛閃閃發亮看著自己,「有新東西嗎?祖皇爺爺!」,看他這反應,也不好意思說,只是隨便問問,「嘛⋯⋯想下棋嗎?」「下棋?好玩嗎?我要!」 右近就這樣跑到了哈克奧羅的房間去玩了。 哈克奧羅手上拿著圓形的小木片,一面黑一面白,「這種棋的玩法是像這樣,一人拿黑一人拿白,輪流放棋子。然後如果像這樣同色的兩子夾住其他顏色的棋子,中間的棋子就會可以翻成自己的顏色,最後看誰的顏色比較多,誰就贏了。」「⋯大概知道了!」「先下幾局適應規則吧⋯⋯」 第一局,右近先手黑子,哈克奧羅白子,教學局,哈克奧羅勝。 「規則大概知道了吧⋯⋯」「⋯嗯⋯」「那繼續喔⋯⋯」 第二局,右近黑,哈克奧羅白,哈克奧羅勝。 「祖皇爺爺⋯再一局!」「好啊⋯⋯」 第三局,右近黑,哈克奧羅白,哈克奧羅勝。 「⋯這個遊戲後手比較有優勢嗎?」「其實沒有,先手還是比較有利,你要換嗎?」 第四局,哈克奧羅黑,右近白,右近慘敗⋯ 「祖皇爺爺⋯」「⋯我不會放水喔,這樣就不好玩了⋯⋯」 ⋯⋯ ⋯ . 第十局,右近黑先手,哈克奧羅白。目前右近九連敗⋯⋯ 「右近,你下這裡會被秒殺喔⋯⋯」右近身後突然傳來哈克的聲音。 「你來啦⋯⋯或者說,終於看不下去了嗎?」哈克奧羅笑笑地看著哈克,從第五還第六局就出現,只是沒做聲的一直看他們下棋,直到現在才出聲干涉。 「沒想到你們在玩奧塞羅棋,好久沒看到了。」哈克語帶懷念的說。 「原來這叫奧塞羅棋啊。我憑記憶做出來,但怎樣也想不起名字。」白子下,整盤轉白,收工。 「啊⋯⋯」右近發出小聲的哀嚎。 「就說會被秒殺吧!剛剛還有好幾次哈克奧羅明顯放水故意沒下,結果最後還是要下那邊。」哈克一臉幸災樂禍的敲邊鼓,「⋯你不是說你不會放水⋯」右近忿忿地看著哈克奧羅,異色瞳的雙眼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嘛⋯⋯說到這⋯哈克你要不要一起玩⋯」哈克奧羅看這反應趕快轉移話題,以免有人等下真的哭著跑了。 「我現在這樣子可沒辦法碰棋子,怎麼玩?」白色面具底下的眼睛似乎帶了點遺憾的感覺,「那⋯那⋯我幫你下!」右近突然插進來,看他眼睛發光的樣子似乎成功被轉移注意力,沒

阿索的自釀筆記3 北方棕色艾爾

2017/9/12 天氣陰轉雨 泰利颱風在台灣旁做出神迴避 第一次嘗試Keg發酵 啤酒王配方包 水加太多了⋯⋯ 1.Pale ale malt 德國淡色麥芽   3600克    2.Biscuit Malt   比利時餅乾麥芽   100克      3.Chocolate Malt  比利時巧克力麥芽  100克  4. Special B Malt   比利時特別 B麥芽      100克  5.  black  Malt    比利時黑麥芽        100克     酒花 苦花 chinook 25g 30min 酒花 香花 EK Golding 10min 酵母    Nottingham 的水 25公升 (理論上要留5升做洗麥,不過我恍神全下) 糖化溫度 65度 90分鐘, 麥汁煮沸後投酒花苦花煮30分,最後10分鐘再加入香花煮。 裝進keg桶後水浴降溫,用多餘麥汁降溫後喚醒酵母約15分,再加入keg桶內。 製作完成約22公升麥汁。 OG 1.040 (好低啊) 發酵溫度 10度 預估2週後轉桶碳酸化 操作時間從下午4點開始煮,整個收拾完大概到10點...看來還是要把操作再熟練點。 這次有種麥碾太細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取麥汁時的確底下沈澱雜質相當多。 麥汁感覺好稀,多的塞不進keg桶的拿去煮牛肉,味道還不錯。

[傳頌][腦洞][腐][獸化]危險的實驗

這次tag下不少,因為是突發腦洞,時間已經是久遠到你可以忘記所有設定後的事。 這裡的右近是被哈克復活之後再長回來,這邊是剛拿到空蟬那邊的神力的菜鳥神。 黃泉請當作神的交誼廳來看。 如果太ooc受不了請回去。 ------- ------- 改變對自我的認知,把自己當成另一種生物的存在。 我想要更快更壯的身體,我想要能夠保護我想保護的人的身體。 右近睜開了眼睛,看著水中的倒影。 「(穆克魯?不過嘴巴好像長了不少?)」 水中的自己是隻全身雪白,尖尖的耳朵跟豐厚長毛的尾巴尖端有著黑色斑紋跟金色眼睛的高大猛獸,很像記憶中穆克魯的樣子,但是吻部狹長很多,頸子上有著厚厚的領毛,下巴跟兩頰有黑色像是人鬍子的花紋,記憶中沒看過這種生物。 「(不過,怎麼變回人....)」 右近突然覺得有點慌。 -- 黃泉之中,哈克看著右近,挖苦似的壞笑。 「所以你在活了幾百年之後終於不想當人了?」哈克的語氣中帶著調侃的感覺。 「你別笑了,我現在很煩惱變不回來這件事啊。」右近目前是猛獸的型態,如果不是因為在黃泉這個主要是靠精神溝通的世界,他連人話都無法說,因為發聲器官跟口腔結構的關係,他只能發出吼聲。 「不錯啊⋯⋯全身毛絨絨的摸起來很舒服啊⋯⋯你膽子也蠻大得嘛⋯⋯居然動到對自我的認知啊?」哈克伸手摸著右近厚厚的領毛,緩慢輕輕的撫摸。語氣中除了挖苦,好像還微微的有種怒氣? 「...生氣了?」感覺上變成這個形態時對別人情緒的波動比較敏感,但是要做比較抽象的思考時,就有種腦袋鈍鈍的感覺。 「動到認知是很危險的事,沒弄好你就真的變成大笨狗....別想再變回人形。你是怎麼想到這種變形的方式啊⋯⋯」 「...就想說,想像一下啊⋯⋯我哪知道會變成這樣...」 「想像一下加上塔塔里那種不被定型的特性跟你也還不習慣空蟬的力量...結果就這樣變成大笨狗了嗎?」哈克整個人幾乎是埋在右近的領毛中,本來撫摸的手變成緊抱的動作。 「(其實這樣被抱住感覺蠻舒服的.....)」右近在心底默默的想,然後有種奇怪的感覺從身體裡面傳出來,感覺哈克很像全裸的抱著他,而且更深入,身體更深處被輕輕撫摸著。不是外面皮膚的那種感覺,而是有種靈魂還是精神核心被碰觸的感覺,舒服到全身輕飄飄的。 「...搞定⋯⋯」哈克突然鬆開手,右近從那種恍神之中回過神

同人 傳頌 尾巴

小時候的右近,尾巴長歸長,但上頭的毛一直是稀疏又短短的,有時還會被逗說是沒毛的尾巴。好處是行動時尾巴可以捲東西固定自己,感覺像是多一隻手。壞處,就只是露出來時看起來細細一根有點好笑。 不過隨著時間飛逝,現在尾巴上的毛不但濃密而且還很長。其實連耳朵尖端也有一些毛變得很長,因為毛比較長,隨著重力下垂,看起來就像頭髮裡混了兩撮白毛。 「以前還會想把耳朵上的毛剪短,後來就完全不想管了。」右近這麼說著。 右近站在獵人小屋裡,正在打量這間小屋的狀況,思索著暫時拿這間小屋做避冬處適不適合,雖然自己不會死,但是對於環境舒適度還是很有感覺,一點都不想在雪地露宿整個冬天,不過這個屋子還蠻簡陋的,沒修補的話大概跟戶外沒兩樣。雖然一直待在黃泉也不是不行,但是那邊什麼都沒有真的超無聊。而且可能回過神來就過了好幾個冬天了。 在右近思考的同時,哈克則坐在地上,看著眼前一隻白色雜黑色花紋的大尾巴在面前搖來搖去。晃左、晃右…舉起、放下…以前尾巴還細細時沒特別的感覺,現在毛多之後看起來…想抓…好想抓…真的好想抓…… 然後,有人就真的抓下去了…抓住中段之後迅速的滑向尾巴末端,然後在逆毛推回尾巴根部,來回滑個兩三遍。 「…woooooiiiiii!!!!」右近發出意義不明的慘叫,瞬間腿軟蹲下。紅著臉回過頭瞪著哈克,伸手抓住哈克的領子。 「你到底想幹嘛!我才不相信久遠沒教過你不能隨便抓人尾巴吧!」右近看起來快抓狂了,尾巴整個炸毛。 「…她只說過女孩子的尾巴別亂摸…我想說你的尾巴應該可以抓嘛!都那麼熟了。而且你以前不是也很愛吸自己的尾巴尖?」 「…小孩子時的事提這做啥!?…還有不管男的女的都別亂抓!!!!」 「…那耳朵呢?」 哈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向頭兩側的白毛… 白毛下的耳朵摸起來毛茸茸的,軟軟的非常有彈性,而且還暖呼呼的,觸感讓人感覺很想咬看看,出乎意料的超好摸。 「(…本來只想鬧他一下,摸耳朵的手感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啊…真是中大獎了…)」哈克在心裡默默的想。 偷襲耳朵讓他一時驚嚇,本來抓住哈克衣領的手鬆開。本來氣紅的臉頰現在更紅了,不過跟剛剛的感覺有點不一樣,表情似乎多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覺。 「嗚嗚…」右近喉嚨裡發出不明的聲響。 「看起來你滿喜歡這樣摸得啊,要不要幫你多搔幾下?」哈克手還在右近耳朵上亂搔,看右近一臉明明很舒服但是又在忍

傳頌 同人 隨手整理一下

微風輕撫,難得今天不冷不熱又陽光普照,似乎是保養武器的好日子。 右近將幾乎隨身攜帶的太刀放在劍架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 這把刀是為自己鍛造的刀,從未經過他人之手。有人將刀劍這類隨身武器比做老婆或情人,在自己看來,恐怕比情人還親,簡直是分身般的存在吧? 將刀抽出刀鞘,打上粉,去除之前抹上油脂,卸下目釘、刀鍔、切羽之類的配件後,露出整隻刀身。右近心想,如果照之前人們的比喻的話,現在應該是把情人衣服全脫了,還是連皮都扒了。 想想後嘴角還微微笑了一下,接著繼續動手保養。 當初拿到這把太刀時,只是當作它是一把普通直刀在使用,後來有機會拿到其他人的刀子時才驚覺這把愛刀似乎不太一樣。整把刀身微微的有帶點弧形,揮刀劈砍時比其他直刀快速有效率多了。上頭雖然也有血槽,但是和一般刀子比起來,與其說是將空氣導入傷口跟把對手的血液排出,更像是方便把刀上沾黏到的東西更容易甩出而設計的。 鍛造者很清楚這刀不是為了跟人打鬥,而是跟塔塔里之類的怪物當對手才製作的,上頭不希望沾任何東西除了擔心塔塔里體液的腐蝕性之外,還有就是增加刀刃維持鋒利的時間。 右近接著拿起皮布沾了油脂在刀身上仔細擦拭,看著上面的刀光。如果刀真的是分身的話,這個大概就是以鍛造者角度看到的我了吧?微微的彎曲的刀身是個出乎意料的巧思,也讓人十分好奇刀是用什麼材質做出這種彈性跟鋼性兼備又不易銹蝕的刀。 太刀很直接了當的表示自己的用途,也沒特別裝飾或隱藏什麼的;不希望在刀身上留下什麼東西,這代表連在刀身上塗毒都做不到,光明磊落到簡直蠢得可愛嗎? 可惜鍛造者早已離開人世,想求證也辦不到。要不然還真想好好問問,不管是對刀還是對自己的想法都是。 擦完後再次端詳刀身,在刀上拍上新的刀粉,用薄紙刷過多餘的油脂後,再次把刀柄、配件一一裝好,最後打上目釘後插入刀鞘。最後再仔細端詳一下,看著上頭不可思議的刀紋。 「以前真是受你照顧了…」很久以前曾經想幫刀取名,但是時間久了反而覺得沒有名字也好,有種不分你我的親暱感。 現在已經不用再戰鬥了,刀漸漸變成施法用的媒介,跟只是習慣性的配刀。 用途什麼的,也都是順便而已。目前刀大半的時光都在架上度過,享受微風。 「自己的處理完了,接下來是你啦!」從懷中拿出鐵扇,將扇子完全展開,連暗器般的小爪子都不放過。仔細清除上頭的灰塵、殘糖跟泥土之類的細粉黏液時,右近覺得

[傳頌][同人]第一次怎樣都好上手

這是發生在久遠剛帶小右近回圖斯庫爾頭幾年的事.... -- 大書房裡,久遠臉色發青的看著手上那篇落落長得祝禱文,然後一臉找救兵的表情轉頭看向朧,朧隨即搖搖頭。 「十年一次的例大祭的祝禱文真是一年比一年長,我當年也是這樣背到吐血,真不知道那群神官在想什麼?總之,這是皇的義務,畢竟是解放者大神的誕辰,你要好好表現。」朧露出一個"你就安心地上吧"的表情。接著看向那篇幾乎拖地的文章,在懷疑是不是哪個神官挾怨報復,畢竟才剛登基沒多久就跑得不見蹤影得女皇應該讓他們傷透腦筋。 之前為了阻止卡謬蹺班都可以開發新法術,這個祝禱文真的只是小意思。 「父皇,你真的是那天生的嗎?能不能多延幾天?三天內要背完這一堆怎麼可能?」久遠轉頭看著哈克奧羅,畢竟,前解放者大神本人就在那邊,多延幾天是幾天。 「你覺得連自己原來名字都記不得的人會記得自己的生日嗎?這天只是人們覺得很重要所以就說是我的生日,要找理由辦祭典不會沒有理由的。再說,我現在是"已故"的祖皇喔。“死人”是不會講話的。」哈克奧羅一臉燦笑地看著哭喪臉的久遠,因為右近的關係父女的隔閡感降低不少,但也因為這樣講話越來越沒分寸。 「女皇大人,祝禱文是有固定的格式跟規律,以前應該在當皇女時有念過類似的文章吧?回想一下應該不難背。」貝納威在旁幫腔,隱藏的話就是"認命的背吧!" 久遠拼命回想小時候在每年小型祭典時的記憶,不過回憶中只剩下好吃的點心跟屁股坐到痛。沒甚麼幫助。 「我可以廢除例大祭嗎?」久遠破罐破摔自暴自棄的發言。 「你覺得這樣做烏魯托利大人會放過你嗎?」貝納威燦爛的笑。 「......至少你還有三天,加油。」朧苦笑得看著快哭出來得久遠。 哈克奧羅只是在旁邊靜靜得喝茶。 -- 「所以,久遠不能陪我去祭典嗎?」隔天大清早,右近在早上例行身體紀錄時看著面如枯槁的久遠,非常可惜的說。 「是阿....本來想說可以帶你去祭典上好好玩一下,感受祭典的熱鬧。我完全忘記這次的祭典比較特別。皇要當主祭,事情跟山一樣多,以前老爸是怎麼撐過去的?」前幾天才在講一些平時不常見只有在祭典上會出現的小點心。講得右近一臉心花怒放,纏著久遠說要一起去逛祭典,超級期待後天。 然後現在馬上食言。 「只是那天大家應該都在忙,右近能當乖小孩在家裡嗎?」 「..........恩......」看得出來右近很不情願的